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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二十二》——伤痛需要一部分人忘记,更需要一部分人牢记

一只贪吃的咕噜熊:

前言:


      伤痛需要一部分人忘记,那就是受害者;伤痛更需要一部分人牢记,那就是旁观者;否则总有一天,只能让受害者不能瞑目地死去,施暴者如愿以偿借用时间抹平了一切罪行,所有都好像不曾发生。


 


 


    8月14日——世界“慰安妇”纪念日。


 


    8月15日——日本无条件投降72周年纪念日。


 


    在这两个特殊的日期中,一部关于“在二战期间被日军强征为”慰安妇“的受害者”影片开始了全国公映,它就是《二十二》。



  这本该是带着血和绝望的回忆,但导演郭柯并没有刻意渲染沉重。他只是记录着老人们的日常生活,然后从中选出片段进行剪辑。


  


  大部分时候,他并不是提问者,而是一个沉默的记录者,虔诚的倾听者。那些过往太过压抑,郭柯并不愿意迫使老人们回忆。【1】“拿她们当自己的家人,问一个晚辈应该问的问题。”是郭柯提问的标准。至于回答,老人们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。


 


  影片中的老人们来自中国各地,尽管有着惨痛的经历,却依然乐观,顽强地生活。


  


  即使拿着最低的补贴,没有相关的法律保护。她们依然全心全意相信政府,发自内心爱着毛主席。从影片中可以看到,农村的家里,到处都贴着毛主席的画报和墙贴。



  其中毛银梅老人(原名朴车顺,出生于韩国。后被日军骗来中国后,想办法逃离至湖北孝感)说:“我的姓是跟着毛主席姓的,名字是我自己取的。他(毛主席)爱我们,我也爱他。“


  


  一直以来,我们好像都羞于提起“慰安妇”这个词,认为这是一种耻辱。去年,上海“海乃家”慰安所的拆迁成为新闻。下图是周边居民对于拆除慰安所的一些看法:



 (源自上海市虹口区文物遗址史料馆长   何瑛)




    而同为慰安妇受害国家之一的韩国学生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评价:




  【2】“坦率地说,20多年过去了,民众在“慰安妇”题上没有太大进步。”作为中国最早进行“慰安妇”研究的学者,苏志良说得很肯定。


  慰安妇受害者们除了在慰安所内受到身体上的迫害之外,心灵上更大的创伤却是来自身边人的议论和评价。身边人的恶意揣测,看似带着同情却逼迫她们回忆过往的行为压榨,“污名化”的歧视,只是任老人们心中的伤口越来越难以愈合。每一次回忆,都带着血肉腐烂的味道。


  【3】李爱连老人在一个下雨天向拍摄团队抱怨:“每次问那些问题,都当着我的儿媳孙女,我怎么说得出口。”因此,李爱连老人之前从不跟记者说真话。“慰安妇”老人最忌讳和子女说当年经历,一位老人的儿子承认,母亲的过去让他觉得“好像被人戳了脊梁骨”。


  据《慰安妇调查纪实》文中记载,文革期间,有“慰安妇”被居委会没收房产,发配到大西北。


  1992年至2007年期间中国民间就“慰安妇”问题与日本政府之间的官司(最终败诉)使毛银梅老人的身份曝光。村里人有的说老人是韩国人,是日本人。面对这些闲言碎语,老人的养女认为“我管她是什么人,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,我只知道她把我养大,我就应该养她。她对我好,我也就该对她好。”


  


  我是今天上午9:20看的第一场放映。灯光暗下来了,全场都很安静,看不到流泪的眼睛,只能听到哽咽的泣声。影片结束了,大家都没有走,一直这么看完了最后的众筹名单。





  


 


感谢为此影片上映做出贡献的所有人。


 


    在此附上主题曲《九重山》的音乐:


    https://music.163.com/#/song?id=494858443


    日头出来点点红,


    照进妹房米海空。


    米海越空越好耍,


    只愁命短不愁穷。


    一条江水去悠悠,


    一朵莲花水面浮。


    何时有意把花起,


  


    你无心无意看花浮。


    门口大田四四方,


    半边罗豆半边秧。


    秧儿得插花生得扯,


    我常年丢弃哪一厢。


    出门人笑我也笑,


    回家人笑我忧愁。


    人进大门呵呵笑,


    我进大门眼泪流。


    你讲你难我没信,


    我讲我难才是真。


    你难你有平屋住,


    我难住在苦瓜棚。


 


 


注:以上图片均来自于网络


【1】,【2】,【3】引自公众号:Vista看天下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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